谢执的额头,继续说,“你知道这个存钱罐有多宝贵吗?”
    谢执抬手捂自己脑门,委屈地把严肆看着——哪怕是加上存钱罐本身的价值,撑死了也就三千块不到,说不上非常宝贵吧。
    “这是我媳妇儿的小时候,是我媳妇儿六岁到十二岁。”严肆说,“多少钱能买这段时光?这么个无价之宝,你准备拿锤子给它敲了——你问过它主人的老公的意见吗?”
    谢执捂着脑袋的手缓缓放下来,看着严肆,过了一会儿,谢执脸上绽放出一个很不好意思的笑容。
    片刻后,谢执点点头:“嗯。”
    严肆喉结一滚,抬手,松了松自己的领带。
    “刚刚吃了红豆面包。”严肆哑着嗓子问,“现在饿吗?”
    “……还好吧,不是很饿。”
    谢执这话刚出口,就被严肆摁着肩膀,直接推到了背后的床上。
    严肆扯开领带,扔到床尾,低下头亲吻了谢执一口。
    “那你不饿——我就先吃了。”
    那份牛丼饭直到晚上才被两个白日宣那什么的男人爬起来热着吃掉,吃完饭,趁着时间还比较早,严肆开车带谢执出去逛街。
    两万九确实买不了什么,谢执最后,按严肆指导给他妈妈买了一根簪子,又给严肆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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