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打电话,快憋死了。”
“晚上才开手机?”谢执敏锐地抓住了关键。
“那你一天干嘛去了?”严肆立刻配合地提问。
“咳……”潘言正喝着啤酒,被呛了一下,脸上浮上一层薄红。
严肆和谢执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读出了——有情况,三个字。
潘言脸有点红,不太好意思,过了会儿才说:“那什么——周亚么,咳,难道只允许你们谈恋爱啊 ?”
“没说啊。”严肆悠然道,“就说我们谈恋爱,也从来没关过手机啊。”
严肆也喝了口酒,总结:“进展够快的。”
这下,潘言酒都没喝,直接咳嗽了一个惊天动地——为什么有的人随便说两句话都在开火箭???这是为什么???
老板娘送进来烤好的烧烤,看了一眼这位咳得死去活来的小帅哥,在门缝观望了半天,确认帅哥没有生命安全,不会枉死她家店,才默默关上了门。
谢执和严肆都快笑疯了,一天的抑郁一扫而空。
“是不是兄弟!!!是不是铁三角!!!”潘言悲愤欲死,“对不对得起我深夜丢下美人冲回来安慰你们??”
潘言一边说,一边拿了一块羊肉,嚼下去一大块,典型的化悲愤为食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