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到最后一台时,谢执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只金色的油性笔,抬头看了严肆一眼。
    “什么?”严肆不解。
    “我听说过一个说法。”谢执把刚才自己打好活结的丝带拉下来一点,拽在手中,解释,“开机仪式的时候,如果把自己的愿望写进红布里面,就能实现。”
    严肆:“……”
    严肆唇角略勾,有些无奈地看了谢大编剧一眼——谢大编剧从老君洞拜到一块红布,其实现愿望的参拜愈发简陋,不知道是不是明天就要变成到网络转发锦鲤图这个步骤了。
    “我也听说过一个说法。”严肆把谢执的笔拿过来,在指尖一转,勾腰凑到谢执耳畔,轻吹一口气,“某个人把心愿告诉我,我就能帮他实现。”
    谢执:“……”
    片场人声喧哗,人来人往,不知道多少人眼睛盯着这个角落,看到严肆吹他的一幕。
    谢执耳朵泛红,退后一步,揉了揉耳朵,伸手想从严肆手中把笔拿过来:“这不一样。”
    严肆拽着笔不给他,问:“怎么不一样?”
    “反正……反正……”谢执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捏着笔的手稍加用力,“反正让我写一个吧……”
    严肆根本不信这些,就是逗谢执好玩,不由得低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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