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弦上,也不能不发了。
    上午十点,微露阳光的天空阴了下去,一阵风起,吹起片场铺桌的红布;铺上了红布的桌子正中摆了一只猪头,前方是一只香坛,两侧摆了贡果,再往外则是两只大红烛,代表了最高规格的祈福。
    潘言已经换了套衣服,马甲和棒球帽,要多导演有多导演,拿着个大喇叭走到人群最前面,对着所有媒体一拱手。
    媒体从未见过这阵仗,下意识地按快门,快门按完才是一阵哄笑。
    “好了别笑了。”潘言脸都红了,害怕却几乎消失了,转向侧对记者,面对自己的主创团队,“各位啊,总之我们今天就开机了,我们是一个年轻的团队,年轻就代表着无限可能性,这几个月,我们同舟共济,辛苦大家了!”
    “不辛苦!”严肆捧场道,“导演最辛苦!”
    现场又是一阵哈哈哈,潘言脸更红了,还举着他的大喇叭:“总之,我宣布!开机!点香!”
    潘言说完这句话后,将喇叭递给助理,另外一位助理走过来,递了香火给潘言。
    潘言在红烛上点燃香火,谢执跟在他身后,刚刚并拢三炷香凑到红烛上面点,就感觉自己身边走过来了一个人。
    严肆也并拢三炷香,递到红烛火焰上,香火的头和谢执的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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