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奶露了出来,“我来。”
阿二看她喂奶,见女人的手捏着乳房提起奶头,搁在阿二嘴边。
阿二停下哭,张嘴把奶子含到口里,用力吮吸起来。
阿为抬头,隔壁家新妇端着木盆过来,朝他们笑了笑,阿为也点点头。
很快她的笑容消失,阿为又往前走了两步,离水边更远,把河边洗衣的妇人们甩在后面,皱着眉头问柱,“阿大怎么样了?”
这雨刚下起来的头一天,阿大就突然病了。
来势汹汹,病得厉害,阿为和柱抱他去给村头的大夫看了眼,讨来了一剂去风寒的药方。
那药喝了叁天,阿大仍烧得厉害。
“不太好。”柱说,“今天还说起了胡话。”
“那怎么办好啊?”阿为先问了一句,接着她皱眉想了想,又问一句,“说了什么,你听得出来吗?”
柱沉默了一会儿。
他看了眼水边的洗衣妇,悄声把阿为牵到林子跟前,离水边最近的木丛长得高,遮住他们一头,两个人说话声音都低。
柱说:“今天五牛哥过来找我,他也听到阿大说的胡话了,他说阿大被魇着了。”
阿为面色发白,“什么?”
“他让我抱阿大去山头庙里给人看一眼,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