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些轻微的痛,像昆虫爬过身体的怪异触感,顺着她锁骨往下,到了乳间和肋骨。
是也要为她驱邪么?阿为胡乱地想,她平视过去,见到方丈平静如水的目光,长袍伏在身上,看起来严谨又颇为庄严,但她却难以抑制地感觉到羞耻。
赤裸的羞辱感攥着她的心脏,阿为想挣扎,无果,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手下滑,走过她一寸寸肌肤。
太痒,太碎,画动时笔痕重迭,力道重了些,晃着她的乳房,阿为觉得胀极了。
似乎又泌了些奶。
“别,”阿为慌乱地说,“我不需要……请您……”
方丈转过身去。
他站在她的背后,将朱砂的笔痕绕到肩胛和脊背,她觉得更痒了,身体止不住地颤。
“我……”阿为说。
她看不见方丈的脸,愈发慌乱,声音带着哭腔。
那舔舐一样的触感在她的背后加大了力度,下滑到她的臀,又往下到了两腿之间,继续往下,他让阿为飘到上空,在她的小腿和脚踝上写。
他握住了阿为的脚掌。
阿为悬在空中,凭本能蹬了蹬,把重力下压,踩着他的手掌。
她说,“太高了。”
他说,“别怕。”
阿为继续说,“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