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明显地感受到他身上的汗水热气,还有下身的灼人硬物。
“陈权。”阿为叫他。
他应了一声,握着她的膝盖,让她的腿分开,好把肉棒插到她的缝里。
十年里,她的身体被他开发得极端敏感,捻了捻奶头就湿得厉害,他进得顺当,被夹得爽极。
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不再受心火炙烤。
“阿为。”陈权吻她,感觉到两个人合为一体,肉茎被她下面的口含住,紧得又苏又麻,几乎要射了。
他便又问了,“你恨我吗?”
阿为转过身,把双乳贴到他身上,环住他的脊背,小声叹息。
“你说要我强过你……”
“却没有告诉我,这些年你饲喂谛听,自己先越来越衰弱了。”
“我早就强于你了。”
陈权睡在阿为怀里。
她抚摸他的脸颊,用手帕拭去他额间的汗,当她的身体贴合他时,他便不再那样发烫,睡得稍微安稳一些。
但阿为转手,让房里的铜镜飞到她手中,冷眼看着镜中自己十八岁的模样时,心底一阵悲戚。
她还是得走。
孩子还小,这时离去尚且不会太痛苦,隔壁家阿娥长开了,生得很美,她和阿大处得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