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隔壁那栋办公楼的十九楼,搞婚庆摄影。”
“这么可惜呀。”同班的女生笑。
“那你会旅拍吗?”她的导演男朋友问程厉,“我弟弟家教老师结婚,给你介绍个生意。”
程厉接过他递来的烟。
再后来程厉喝醉了,跟着他们换到夜店继续下半场。
请客的人财大气粗,带着他们一行人扫荡到B市最贵的一家会员制夜店,他一进去,被浑浊的空气和巨大的轰鸣声弄得几乎要吐。
他去厕所吐了半个小时。洗干净脸,人清醒了不少,外套的里侧口袋还装着下班直接兜到身上的相机,他找到了包厢的位置。
会员制的夜店,本就包厢不多,一共两间,都是透明的,他的同学们在左边包厢里划拳,程厉走得慢,看到走廊的右边包厢里坐了叁个人,其中两个长得极像,似乎是双胞胎兄弟。摇了摇骰子,一个赢,一个输,输的那个掀起桌子,气焰嚣张。
程厉几乎走不动步了。他半醉半醒,视线却很清楚,觉得那人身上有种很特别的魅力吸引着他,无性别的genderless,带着一种来自古典美学里的神人同形同性,完美到让他感到失措。
他有了五个,或者十个灵光乍现,缪斯女神在此刻眷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