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她的手往上,湿漉漉地抓着程厉的腰,爬出一条黏液的痕迹。
沉韶抬眼和程厉对视,程厉把她的头发撩到耳后,轻声说:“我会处理,你就当再休息几天。所以……来得及。”
沉韶兴致缺缺,看着稿纸闷声说“嗯”,不再言语。
程厉被撩拨得一身燥意,见她骤然冷淡下去,站了站,就这么硬着下身,继续帮她量尺寸。
末了问,“给你热了奶,先吃点吐司垫肚子,好不好?”
眼镜衬得他斯文极了,表情也温柔,看起来非常好看。但沉韶应得心不在焉,她在想殷北。
她想他酒品不好,订婚宴喝了酒,回了房间给人打电话,这么着急,他想干什么呢?
想她乖乖做他的金丝雀,眼睁睁看着他和沉瑶结婚,看着殷家和沉建安结盟,而她一生都要活在他的庇护之下吗?
凭什么呀。
如果那天开车的是他的话,如果失去一切的是他的话,他怎么敢这样对她。
他怎么敢让她做一个情妇,还和沉瑶结婚,他怎么敢……
沉韶颤抖着,回过神来,发现程厉抱住了她。
他们坐在正房的软榻上,沉韶盘腿卧在他怀里。他抱得很满。
沉韶把头埋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