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再往上伸,挑起内衣摸到她的胸,揉弄她的乳头,“这对我不公平……”
沉韶酥了一半。
他们在一起太久,沉韶的身体熟悉他的动作,跟着他的抚摸颤抖,她勉强把手放在他紧压上来的胸膛,咬着舌尖,垂下头抵抗。
但他力气太大,沉韶怕牵动伤口,挣扎得越来越小,绝望地看着头顶的灯。
“不一样,殷北,这次不一样”,她说。
她在迷离间想起程厉的脸,想起他送她到东单,摇下车窗跟她讲话,没特意说什么,只问:“晚上想吃什么?不吃辣了,给你煲汤喝?”
沉韶说好。
他仍然在看她,她问他“还有什么事吗”,程厉说:“……亲我一下。”
他的金丝眼镜在太阳下闪着光点,手腕贴上沉韶的手臂,表带冰凉。这个吻很克制。
他说:“晚上见。”
他说:“我等你回来。”
沉韶闭上眼睛。
她哭得无声无息,牙齿颤抖,“你如果现在碰我,我会一辈子恨你。”
殷北叹了口气。
他的声音很低,吻着沉韶的唇,把舌尖往里送,手摸到她腿心。
她湿得厉害,水溢了出来,床单上洇出一圈渍。
殷北挺身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