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为太子做事,父皇、姨夫都不会因为你想做事而生出不满。五姨夫做了那么多年的户部尚书,父皇的想法他怎么可能不明白?而父皇,他要的一是对他忠诚,二是对太子忠诚,在这两点之上,你能有什么成就他都会高兴的。”
这一下他真的对她有些刮目相看了,“多谢公主指了明路。”
“不敢当。”她忙摇头,又道,“本来怡妹妹和她的夫婿也可能成为另一支力量,可怡儿偏偏想嫁武将,父皇是不会让有同母兄弟的女儿嫁给武将的,当然,除了我之外。”
他心头一凛,点了点头却不再说话。
婉儿见他又沉默了,以为他是因自己那句“除了我之外”而觉自己以出身判别贵贱,顿时觉得自己说错了话,可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来挽回,只能也沉默,只偶尔偷偷看他。
到了府,回了房,楚原说他还有东西要看,叫她先睡。她因着自己说错了话,此刻心头忐忑,遣退了宫人便到了他身后为他疏松肩膀,边按压边道,“母后常说人无高低贵贱,但品格有,少陵,你知我并非肤浅之人,我刚才……”
他抬头看她,她时而单纯时而世故,自信且自知,说的可是她?他轻叹口气,她因为他闷闷不乐而如此小心翼翼,若说他不感动是不可能的,只是感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