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越来越用力的吸吮香津,直到她整个人都软软的靠在了他身上,才放开她的小嘴,一把抱起她走向床榻,“公主开了金口,可不能食言。”
才将她放到了床榻上,他立刻开始脱衣。两人已有十日未见,此刻都是饥渴难耐,赵婉起身才脱了外衣,襦裙便被他一把拽了下去。胸前那对不住弹跳的白玉兔儿令他眼中欲火更盛,张嘴便含住了其中一只,大掌则包住了另一只。
婉儿一声低喘,身子瘫软在床榻上。他顺势压在她身上,吸吮的力道不断加重。她难耐的扭动身体,抱着他的头唤着“夫君”。
这个称呼最是叫他欲罢不能,双手拉着她的襦裙连带亵裤一并脱了去,唇则顺着胸乳一路往下。
他越向下她胸口起伏得越是厉害,“夫君……”她不知他要做什么,只隐隐觉得必是羞耻异常之事。
他探出舌在她小巧的肚脐上舔了好一会儿,又继续向下,舌头在她小腹上打了几圈,感受到她害怕又期待的轻颤,才坚定的拉开她的腿,看着她腿间的眼带着猩红欲色。
她羞涩地想并拢双腿,却只能将他夹在中间,他轻轻拨开花唇,只见穴口微微收缩着,上面已经覆了一层薄薄水液,而花蒂早已挺立在花穴上方,像是一株小小莓果等待他采撷。他俯下身万般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