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知故问。
“嗯……不舒服……”花核被揉动的快意传至四肢百骸,她挺动俏臀嘴硬。
“真的?”他撞击了十多下停下问道,“真的不舒服吗?”
“你!”她恼火地拍了下健臀,用力往后顶动,“夫君可恶……呃……快些……”
他低笑着道“遵命”,不再控制力量戳刺起来,手指不曾离开过她的花核。
娇吟逐渐变成低泣,她求他放手,他却变本加厉的在她耳垂上舔咬,她仰头尖叫,只被撞了几十下便又进入了高潮。
他吼了一声,压着她翻过身,腿跨在她身侧从背后大力抽插起来。
“婉儿……吾要登极乐了……婉儿……”他不断叫着她的名,心中积聚着无法言明的情意,身下巨物却如利刃般反复破开她花径深处的细细宫颈,最后发出一声粗吼,再度将精华射进了她体内。
而她早被干得说不出话来,只半闭着眼眸表情似快乐似痛苦的抽搐着又进入了高潮。
如此疯狂的夜晚过后,婉儿再次起不来床。
第二日本是赵婉坐堂看诊的日子,到了快晌午时她才拖着快散架的身体入了宫。
时光看似平淡地向前推进着,还有十多日便到年关了,这一日中午赵婉照例入宫陪皇后用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