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宜不知该如何回答,转头看了眼春梅,春梅也颇为难。
“我们不在宫中,驸马不必这么做。”婉儿尝了口冬笋道。
婉儿是在讽刺他只在帝后面前与她装恩爱吗?
“婉儿……”他想说不是这样的,他其实喜欢给她布菜,他喜欢看着她眯着星眸说“美味”的样子。
“以后若不是在宫中,请驸马唤本宫尊称。”婉儿又道。
楚原顿了顿道,“晋阳如何说,原便如何做。”
说得再好听又如何,难道能抹去她的尊严被践踏的事实?婉儿叹了口气,放下碗筷离开了。他不明白,他越是在她眼前晃,就越提醒她,她的爱意和讨好换来的是他泄愤和鄙夷,是他在她的床上叫着另一个人。
他无措的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想叫住她求她原谅自己,想抱住她告诉她自己有多想她,却最终什么都没做,只这样看着她拐进了主院。
他胡乱吃了点下午又出门在东西两市搜寻,只到了晚膳时分才回到公主府,等在主院门口请她一起用膳。她的侍女告诉他公主已经用了膳,请他自便。
他吃了些东西便又出门了。
如此过了三天,竟真让他找到了自西域来的罕见药草,对于咳症极为有效,待他拿着药回府时天色已经黑了。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