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便挨到了放学。
厉越似乎并不奇怪炎凉会叫住他,他干笑两声,那眼神里透着一股子八卦的气息,无端的令人毛骨悚然。
说句实话,炎凉先前还没觉得厉越这眼神这表情有什么不对劲。
现在,怎么看,怎么别扭。
办公室还有其他老师,炎凉没把他带过去,而是走到了学校走廊的尽头,她尽量缓和眉目间的冷淡,温和的问道:“你那份解释详情怎么回事?”
厉越低头捂住嘴偷笑了一下,旋即正儿八经道:“上面写着了啊。”
“时燃写的?”
“对,燃哥约你。”厉越回答的非常光棍。
“……”
“炎凉老师,燃哥被砍的那天,你在吧?”
炎凉微微颔首。
“燃哥后背上的伤口是你包扎的吧。”
炎凉眼神里充满疑惑。
厉越笑着话锋一转,“那你晚上会去见燃哥吧?”
炎凉回过神,发现自己的思绪被厉越带跑了,她笑出声,“他到底有什么事儿?”
“这我哪儿知道。”
厉越夸张地摇着头,一看就什么都知道,可他不说,炎凉也没法逼问。
“那老师,你到底去不去?”
这话怎么问的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