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缝合的疤痕,满不在意,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你少来。”女人这次压低了嗓门,“我看你眼睛都长在人家小姑娘身上了。”
时燃摸了摸鼻子,没反驳,忽然,捕捉到炎凉眼底的尴尬后,忍不住笑了一声,“真的,前几天就买了水果来看我,怎么,厉老二没跟你讲?”
这次良姨没吭声,而是顿了顿,将手上的烟掐灭了,旋即朝着炎凉走来,“老师是吧,这兔崽子表现怎么样?”
她脸上挂上笑容,似乎在努力扮演着时燃的长辈。
炎凉轻轻颔首,张口想说什么,才发现喉咙有些紧涩,半晌,她才道:“时燃家长好。”
良姨不太习惯的摸了摸头发,“我不是他家长,我只是听他妈的话,好好看着他,不让这小子惹是生非。”
话落,她指了指身后,“家里坐会吧。”
炎凉微微一愣,才发现女人说话的方式跟时燃如出一辙,都是那种不容拒绝的强势。
她下意识看向时燃,就见他站在家门口,一手插在裤兜,一手摆弄着良姨怀里的西施,虚虚地给狗子扎小辫,看似漫不经心,实际上目光紧紧地锁定在她的身上。
炎凉轻笑了一声,“改天吧,今天太晚了。”
良姨飞快地瞥了时燃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