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凉强忍着笑意,嘴里说着没关系,她不介意。
两句话的时间,他们就走到了屋里,良姨忽然抬起头,嫌弃地瞅了时燃一眼,“杵着干啥,端茶倒水去!”
时燃瞥了炎凉一眼,没吭声,转身就往隔壁麻将馆里走,这行事作风跟良姨一脉相承,要说他不是良姨带大的,炎凉都不相信。
良姨蹙着眉,把炎凉拉进屋里,喊她随便坐下后,弓身放下了怀里乖巧的西施,就走到了小方桌前,“炎老师,我这儿没什么好茶,冰糖菊花行不行?”
她微微一愣,“谢谢。”
“客气什么。”良姨随意笑了笑,“对了,谢谢炎老师你来看阿燃。”
炎凉心头一惊,抬起眼,却见良姨不知道什么时候竟侧身看着她,她心脏蓦地就乱了一拍,连忙回道:“不用谢的。”
“呵。”
良姨唇角微勾,垂眸轻笑,那神态跟时燃说不出的相似。只是,良姨微胖,脸庞圆润,眉眼也没时燃的清隽桀骜,但看起来却多了几分世故,仿佛已经看透了她和时燃真正的关系,却没表露出一丁点别样的情绪。
炎凉心里微悸,就像……渣了纯情小处男之后,被人家家长找上门,忐忑中带着点尴尬。
“对了,冰糖多点还是少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