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板拍响,这一场拍摄结束。
石一调整心情,再次拉开前方车门,戏没演完,不能笑场。
江禁转身系安全带,突然一只手掰过他的脸,停留在脖子上。
默剧暂告一段落,石一用极自然的语气关切道:“你这里怎么红了?”
“不是你昨晚对我下的手吗?”江禁放弃刚才的动作,他干坐着,静观其变。
“我哪有用力?”
“没用力都伤成这样,真用力还得了。”
“别诬陷我,”石一抿了抿嘴,“伤”字差点使她没绷住脸,“指不定是被谁给弄的呢?”
江禁没想到她会引到这一面来,他真有些生气了:“我会这样做吗?”
石一反问:“不会吗?”
“我是这样的人吗?”
“我不知道。”
他们靠得那样近,那样诚恳地注视彼此,江禁不该持有疑惑,她说究竟是真心话还是类似情景剧中的隐晦台词?明明此刻没有人逃避,阳光在顶上明晃晃地照,他应看得清清楚楚。
江禁无话可说,无奈简直是火上浇油,而他不能亦不想对她发作,出路仅剩下自我消化苦闷这一条,别无他法。
布局者的视野宽阔得多,他正烦恼的,她轻松解套。
江禁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