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闻不问,其实一直在暗中默默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他这么爽快的答应她的要求,一来是想缓解她的病情,留给她足够的空间来恢复,二来是他想考验她,是否真的离开得了他。
他不信,林曲对自己就没有一点念想,没有一点爱吗。这就像是一场赌注,一场他根本没有把握的赌注。
秦屿知道自己是个偏执的人,也是个固执己见的人,那是因为他缺乏安全感,他从小缺少爱的关怀,所以他总是用这种过激的方式,去留住他爱的人。
他曾经是恨林曲的,恨她的一切。可现在他意识到,自己并不是真的恨她,而是自己恨自己。恨自己曾经的懦弱渺小,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默默地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秦屿隐藏起自己,希望还能在她身上找到在乎自己的证明。
不一会儿,出租车就开到了目的地。秦屿依旧是面不改色地,走向那里。林曲租的房子门没有被关上,虚掩着,一推即入。
客厅的中央,顾斯里坐在那里,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秦屿显然早就预料到,他并没有表现出很惊讶的样子。林曲被绑在椅子上,嘴巴也被抹布堵住了,秦屿有些好笑地打量着顾斯里,怎么,老子当年的伎俩你还要模仿一遍吗。
“秦总,麻烦把门关上吧,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