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碰你哪里了?!”
他的手狠狠握住谭舒雅胸前的柔软:“这里碰了没有?”
谭舒雅惨叫一声,努力挣脱不出来,只能强忍着泪水回答他的问题:“没有。”
顾秉谦的手又直接安在她下面最隐私的地方:“这里呢?这里有没有?”
谭舒雅怒不可斥,却无力反抗,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下来。她仰头看着浴室里那只亮的有些惨白的灯,摇头:“没有。”
顾秉谦一点点的摸过去,每落在一个地方,顾秉谦就问一句,她老老实实的回答,任由眼泪肆无忌惮的在脸上滑落。
这是谭舒雅这辈子受过的最大的屈辱。哪怕是在监狱里,哪怕是贺一鸣,哪怕是在顾家别墅从垃圾桶里吃饭、跪着擦地板,她都没觉得有此刻屈辱。
“顾秉谦,我恨你。”
听着谭舒雅哭着喊出这句话,顾秉谦指尖一颤,终于放开了她。谭舒雅身体承受不住,很快委顿在地面上。她的脚底露出来,顾秉谦看到了包扎的纱布上氤出刺眼的红。
“这是怎么弄的?不是告诉过你们不能让她再沾水吗?本来几天就能好的伤,这么一折腾,只怕得一个星期了。”乔医生抱怨。
顾秉谦紧抿着嘴唇,过了片刻问:“问题不大吧?”
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