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秉谦疑惑的看着谭舒雅，谭舒雅立刻低下头去，抓着手机的掌心里都出现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顾秉谦坐在餐桌前打算继续用饭的时候又看了她一眼：“你怎么了？”
谭舒雅连忙摇头：“没……没怎么。”
话是这么说的，可是在伺候顾秉谦吃饭的时候，谭舒雅不断的转头看挂在墙上的钟表。
顾秉谦看着她，开口：“谭舒雅，你要是有什么事情，最好直接跟我说。如果事后让我知道了……”
他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但谭舒雅知道，后果只会是比她想象的更加严重。
“是。我知道了。”她低着头回答。
饭后，顾秉谦去书房处理公务，谭舒雅泡了一杯咖啡端上去。
顾秉谦伸手接过，喝了一口继续视频会议。谭舒雅看着顾秉谦，犹疑着时不时该跟他说实话。她要走了，她是想告诉他的，可是一旦告诉了他，她也知道，他肯定不会放自己走的。
顾秉谦注意到了谭舒雅的不对劲，和视频那边说了一声，转头问谭舒雅：“有什么事情，说。”
“我……顾总，我想……”
顾秉谦看着她，眼神里带着几分期待和鼓励。
谭舒雅咬了咬嘴唇，摇了摇头，还是没有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