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秉谦很快出现在楼梯口处。
谭舒雅和赵丽芳都站起来。赵丽芳怔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立刻将先前放在桌面上的支票收起来，在包里放好。
顾秉谦走过来，站在谭舒雅身边，揽着她的细腰，看向站在对面的赵丽芳。
两人都没有说话，默默的对视着。两人脸上虽然都是带着笑容的，但是谭舒雅能够明显的感觉到周围气氛的僵硬。
一刻钟后，赵丽芳败下阵来：“秉谦，我只是找舒雅一起坐下来喝杯咖啡，没有别的事情。是吧，舒雅？”赵丽芳看向谭舒雅。
谭舒雅还没有表态，顾秉谦搂了搂谭舒雅，道：“妈，现在咖啡应该喝完了吧？我和舒雅还有点事，我们先走了。”
顾秉谦揽着谭舒雅就走，赵丽芳气白了脸，双手狠狠握住包带，几乎要将手中的包给扯烂。
走到楼梯口即将下楼的时候，顾秉谦转身看了赵丽芳一眼。那一眼平静无波，没有怒也没有怨，却让赵丽芳感觉到了全身冰冷。
顾秉谦的意思很简单：这是第二次。
第一次的时候，她也是这么对待李佳琪的。
站在落地玻璃窗前，看着顾秉谦带着谭舒雅上车离开，赵丽芳心中升起一股无力感：她是不是真的应该尊重顾秉谦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