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秉谦给看到了。他怔了一下，再看向赵丽芳的时候，眼神已经变了。
“舒雅。”顾秉谦走到谭舒雅身边。
金卓温柔的看着她：“舒雅，你们谈，我去旁边等你。有事记得叫我，我马上就可以过来。”
“好。”
金卓警告的看了顾秉谦一眼，转身离开。
“舒雅，你想找我说什么。”
谭舒雅还没开口，病床上的赵丽芳醒了：“秉谦……”
顾秉谦走过去，赵丽芳抓着顾秉谦的手，似乎是因为惊吓，她的手猛烈的颤抖着，眼泪簌簌掉下来。
她也不说别的，只一句一句叫着顾秉谦的名字。顾秉谦原本想先跟谭舒雅说几句话的，奈何赵丽芳一直紧紧抓着他的手不肯放开。
见此情形，谭舒雅讥讽的笑了笑，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