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顾秉谦和谭舒铭手上一软，李嘉嘉立刻关了门，还在里面反锁了。
李嘉嘉倚靠在房门上，仰头看着天花板，她无声的笑声，眼泪却大颗大颗的滑落下来。
没事的……呵！从他们家出事那天开始，“没事的”这三个字就已经跟他们家没有关系了。人都死了，怎么还会没事！
顾秉谦和谭舒铭都没有走。他们在病房外面等着，谁都没有说话，谁都没有离开，就这样静静的等着，一直等到半夜。中途，谭舒铭给谭舒雅打了个电话，简单说了几句话。
凌晨一点，人最容易犯困的时候。顾秉谦和谭舒铭一丝困意都没有，他们继续盯着紧闭的病房门，如同雕塑一般。
突然之间，安静的空间里响起轻微的脚步声，还是从身前的这个病房里发出来的，顾秉谦和谭舒铭两人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很快，李嘉嘉从里面走出来了。她没有看两人，而是转身，扶了李父出来。
“爸。”顾秉谦立刻叫人。
“李叔叔。”紧跟在顾秉谦的那一声“爸”后面，谭舒铭叫人。因为是第一次见，谭舒铭有些局促。
李父的视线先在谭舒铭的身上落了落，微蹙了眉，没有说话。他的视线移到顾秉谦身上：“顾先生，我有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