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哪件事情最重要，睡觉之前，她抓着顾秉谦的大手道：“爸爸，我想跟妈咪一起睡的时候，你不能让我自己一个人去睡。”
“好。爸爸什么都听彤彤的！”顾秉谦笑着摸摸彤彤的小脑袋。
彤彤很快就睡着了，顾秉谦走出卧室，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等着她的谭舒雅。
“舒雅。”
谭舒雅看着他，眉头微微蹙着：“隔壁房子里的那些，你是什么时候弄好的？”
顾秉谦坐在谭舒雅身边，抓住她的手。谭舒雅挣了挣，没有挣开，也就随他去了：现在，她对他一点儿气都没有了。但是如果说跟之前一般，全心全意的对他，也没有到那种程度。
她只是接受了他。她知道，他们中间还夹杂着一个人，一个已经死去的人。
“房子是我一早就买下的，在你买了这套房子之后不久。”他想离她近一些，“装修是你去邺城的那段时间装修的。”
顾秉谦看着她，眼神里带着无尽的宠溺：“我知道，等你回来，你肯定不愿意住到我那里去。你的这个房子，三室一厅虽然不小，但是有舒铭、有彤彤，住在一起肯定有很多不方便，我就想着，等到你回来，等到你愿意了，我就把两套房子打通，这样我们住在一起，就宽敞多了。”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