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
不看到她的脸还好，看到她的脸，顾秉谦的眉头拧的更紧了：“你到底是谁？是谁派你来的？出现在我面前到底是什么目的？”顾秉谦冷着声问。
“我……”
李悦然的嗓子有些哑，说话比较费劲，她轻咳了一声，努力了努力，说出来的声音仍旧粗嘎难听：“我叫李悦然，是恒生集团的员工。我来这里，是因为工作调派。我没有故意出现在你面前。”
“不是故意出现在我面前？”顾秉谦冷笑起来：说谎连个草稿都不打的吗？前几天在大马路上她还直接开口叫他的名字呢！今天居然敢告诉他，她没有故意出现在他面前？！
她是真傻还是以为他傻！
“那天我叫你，是因为我在报纸上见过你。我只认识你，我想让你……”
顾秉谦再也听不下去了：“闭嘴！”
他生气的时候，凌厉的气势从身体里爆发出来，周围的问题都要低上几度。李悦然的身体抖了抖。
“你别再撒谎了！你这张脸整的太失败了！让人一眼就看出来是动过刀子的！顶着这样一张脸出现在我面前，还装无辜，你真以为我眼瞎吗？”
李悦然：“……”
“这是我第一次单独见你，也是最后一次。你最好把你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