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明,都是手残。”
叶出云说话一向毒,叶浔捧着杯子,想着这种刚出炉的热茶泼在她脸上,是不是能毁掉她这副傲慢的嘴脸。如果不能毁掉,说不定还会被毒打一顿,然后被切掉后半辈的性福人生。不过也只是想想,他还真不敢试,毕竟上一个欺负叶出云的庶支弟子,早就被分了骨,喂了狼。到现在族人都还以为那弟子离家出走,不知所踪。
“若是能救景润,你还睡他吗?”叶浔有些好奇。
叶出云拿着杯子的手微顿,思考了许久才说道:“看情况吧,能睡自然是要睡的。”
“不如你去螭龙山之前,去把他睡了吧。”叶浔忽然有了提议,低声与她说,“到时候就算你横死螭龙山,也算是了却一桩遗愿。”
“滚!”叶出云懒得看他,托腮从桌子下抽了一本书,放在桌上随手翻着,“我看你才是真正的禽兽不如!”
“哎,对了!险些忘记跟你说了。”叶浔放下杯子,回头看了一眼守在外室的知杏,与她说道,“知杏,你去守着院子,别让人靠近!”
知杏提着裙摆嗒嗒地跑到门口,掩上了门扉,叶浔从胸前取出几张纸,递给了叶出云。
“这是上个月寄来的一批求药单子,其中有夜洲长乐王所求的解莲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