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光阴的男人,早已成为她目光之所在,是她生命最重要的一部分。
如何能舍?如何能放?
“走吧。”叶浔拂去落在臂弯间的几片杏花,抬步朝着院外走去。
前几日落的雪已经开始融化,被风雪掩埋的绿意再次破出,当得一句“人间三月潋滟春色,胜过碧霄仙阙”的美赞。叶出云也不再流连风岚轩寸草片瓦,带着知杏随叶浔离去。
叶府正厅的牌匾上是最常见的真金字匾,牌匾漆地以黑色为主,只是贴金工艺做得极为考究,寻遍桃花洲估计也难找出第二块有这等工艺的字匾。牌匾上书“万古长青”四字,仅从此迹便可窥见叶家千年雄心。
正厅里的人不少,叶府的家主、主母,以及众族老俱在,就连平时不太瞧得起她的一些庶支小姐也在正厅候着。叶浔掀了门帘,让叶出云先过,随后才跟在她身后入了正厅,手中提着一只黑金木长萧,风流倜傥地立在她身后,低声道:“没想到今日阵仗颇大。”
叶出云没搭理他,看着一直端着姿态的秦萱,偏头望了一眼她身边的男人。
眼前之人是她的父亲,不过她对这个男人的印象却极少,多是在正式的家宴上才能见上一面,端肃威严不苟言笑,从不正眼看她。
她平日也不会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