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驾驭得了他吗?”
裴延整了整,心里有些恍惚明白,却仍旧稀里糊涂的问道:“阿彧又不是咱们裴氏矿业的下属,我驾驭他干嘛呀?”
“你说呢?”裴镇南看着糊里糊涂的儿子,沉声说道:“人的本性都是慕强的。越优秀的男人越是如此。追逐更强者本来就是雄性生物的天性和本能。”
“程彧很强。”想到程彧之前的种种作为,裴镇南真心实意的夸赞道:“别看他年纪还小,你爸我这么多年,还没见过像他这个年纪城府手段这么深的。更关键的是,程彧本人的天赋和学习能力配得上他的野心和城府。这种人,天生就不会把目光浪费在平庸者的身上。”
裴镇南说着,又把话题转到自己儿子身上:“你跟他认识这么久,黏了他这么多年,你看他给过你半个眼神吗?”
裴延不吭声。
裴镇南继续说道:“你要是还继续这样得过且过。我敢断定,你会离他越来越远。到时候,就算你天天黏在他身边,他的眼睛里也未必看得到你。”
“这种人,是不会跟弱者做朋友的。”
“或者换句话说,像程彧这种人,相比朋友,他会更加在意势均力敌的对手,以及拥有利用价值的合作伙伴。”
“哪有你说的那么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