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妈没有其他儿女,所以现在我说了算。出去。”
没人动,大家的习惯是这样的,有热闹看当然不看白不看。
舒杨深知这些人的心理,没办法讲道理。
他猛地转头,大步跨进屋去,没一会儿提了两把刀出来,一把菜刀,一把砍骨头的长刀。
舒杨伸出手,直对着舒二叔,问:“走不走?”
“你个狗操的玩意儿你吓我?”舒二叔说,“老子提刀砍人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扒屎吃!”
这院子前面是一方廊檐,撑着一根木柱子。
舒杨看着舒二叔点点头,说了声“好”,走到柱子边,右手猛地一扬。
刀砍在柱子上发出巨大的声响,余音是吱呀一下,刮在耳朵里,让人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左手提着另一把刀,垂在身侧,笑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舒杨贱命一条,没爹没妈没妻没子,了不起今天死在这里干净。”
兴许是他脸上的笑容太过不合时宜,在这半夜的闷热里显得很瘆人,有人开始打圆场:“走了走了,人家的私事。”
人群渐渐散开,还有人不时回头张望一眼。
胡妈含着一汪眼泪,摸了摸舒杨的脸,跟在胡伯身后走了。
院子里一时之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