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这么大,那是唯一一次不想活,从那之后再没想过要自杀。上次半夜在云来山,我也真没想跳。特别特别不好过的时候,我都老想起她在哭。”
成新意手收的很紧,死死捏着他的肩头。
舒杨四下看了看,街上没什么人,气氛带着夏季特有的静谧,只有蝉鸣布成网状的背景音,衬得一切更加慵懒。
他伸手在成新意脸上轻抚了一把:“现在一切都好了。”
成新意红着眼睛点点头,隔了半天生硬地岔开话题:“你要是还不上我钱怎么办?”
舒杨转头看他:“你说怎么办?”
成新意凑近了,小声说:“那就肉/偿啊。”
舒杨掴了他一下:“我会还清的。”
成新意压着音量嚎了一嗓子:“手真重!”随即看着他侧脸,低低吹了一声口哨。
坐上回程的车,成新意似乎还陷在舒杨三言两语的讲述里,明显比平时要沉默一些。
穿过一个隧道出来,是铺满绿意的山间。
舒杨拍拍成新意的手,不去看他,只指着窗外,说:“你看崖边的山茱萸。”
成新意侧过头去。
舒杨还是看着窗外:“你一定认不出来,现在是夏天,远看上去都差不多。如果三月份来,正在开金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