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什么,江语捏了他一下,说:“正好了,酒吧正缺人,休息两天来店里帮忙?”
舒杨笑:“好啊。”
吃完饭李听舟想留下,江语说:“你不是说学校有事?”说着冲他眨眨眼,李听舟于是点点头:“啊,是啊我差点忘了。”
“那舒大哥你们早点休息。”他说。
舒杨费力地笑笑:“你也是。”
江语拍拍李听舟的肩膀,两个人一起出了门。
舒杨收拾好了饭桌和厨房,靠着沙发坐在地上发呆。
江语再回来的时候带了酒。
舒杨抬头看着他笑了笑:“果然你明白我。”
两个人对坐着,一口又一口地喝,喝到夜深,舒杨的电话再没响过。
最后都有点迷糊了,江语终于开口问:“舒杨,司章去世了你这么难过,是不是也因为兔死狐悲?”
舒杨突然怔住了。
酒意在这一刻冲上脑门,撞得他头晕眼花,整个人像是失重般心慌,鼻子也酸疼得厉害。
江语:“现在只有我,要哭就哭。”
话音一落,舒杨猛地低下头去。
他把整张脸埋进臂弯里,肩膀耸动片刻,终于哭出声音来。
那哭声闷闷的,嘶哑又压抑。
江语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