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番话。
一路上,张易和四毛跟在演觉方丈的身后朝着寺庙后方的禅室走去,四毛低声朝着张易道:“易哥,你怎么知道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什么佛法?我一句都听不懂,什么佛法,爱,真理的,感觉像是在扯淡,也只有这种臭老头才能被你忽悠。”
张易敲了一下四毛的脑袋:“华夏佛教文化岂是你这种庸人能够读懂的,幸好我小时候看了好多佛门典籍,这些东西都是大乘佛教和小乘佛教上面的简单知识,深入一点的就更复杂了,以后有空多找找老头子深入,了解一下,那老家伙会的东西可比我强多了。”
一听到深入,这个词汇,四毛连忙缩了缩脖子,一般来说老头子这种时候都会鞭子伺候,四毛灿灿笑道:“那我还是当个庸人好了。”
“切,没出息。”张易鄙视了四毛一眼,追上演觉法师的步伐。
半晌后,绕过一个巨大的广场,来到了一间简陋的禅房门前,演觉方丈上前敲了敲门。
房门打开后,中年和尚那一双有些枯老的手掌伸了出来,看见演觉方丈后,中年和尚立即出声问好。
张易笑眯眯站在演觉方丈身后,招招手:“罗谦先生,我们有见面了,这可是我第三次找你,如果你再拒绝的话,我恐怕要第四次登门拜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