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影响驾驶,所以还能开。
张易踩下油门,随着越野车轰鸣飞驰,一阵惨绝人寰的惨叫声也从身后响了起来。
那个矮胖子刚刚并没有死绝,只不过因为撞在悬崖石壁上有些晕乎乎罢了,直到哈尔德将他绑好后他都是有些清醒的。
对于车后传来的惨叫声张易罔若未闻,淡淡道:“对于敌人,我们不能有任何仁慈的心理,这样是对自己生命的不负责,要做手段就要比他狠,比他残忍,你要让他骨子里对你惧怕,你才算是征服了他。”
哈尔德完全可以想象此刻的那个矮胖子被拖在身后的公路上有多么悲惨,通过后视镜,他可以看到身后的公路上一条鲜红的血迹。听到张易教训的口吻,也不禁连连点头,现在对于张易,哈尔德不止是尊敬,崇拜那么简单了,还有着一股深深的惧怕,本来这种心理在瑞士被张易揍的时候他都产生了,只不过后来拜了张易为师后让他忘记了,今天再次见识了张易血腥的手段,这股心理阴影再一次萌生了。
这个表面温柔的男人骨子里实则有着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残忍,当然,也仅仅是对敌人的残忍,此刻的哈尔德很庆幸当初在瑞士没有和张易叫板,否则他都不敢想象自己还能不能活着回来英伦。
一条长达一千余米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