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声的张易道:“兄弟,这事就这么算了,我不追究,免得外人说我们易会欺人太甚,我不管你是什么人,就此作罢,你现在可以走了。”
黑衣青年在说‘易会,两个字的时候特别加重了语气,怕张易听不到一样,而且那样子根本不将张易放在眼里,还一副放他一条路的凛然大气。
如果换做他人,恐怕也就不敢多惹事端了,只可惜,他们碰到的是张易。
张易等到黑衣青年说完后,也不气,淡淡道:“你是易会什么人?还有你们所说的老堂主又是易会什么人?”
黑衣青年轻蔑道:“老堂主是我爸爸,易会信义堂南郊分堂的堂主朱岩虎,我是他儿子,朱青,在整个南郊,我说了算。”
“是吗?”张易缓缓回头,如电的目光盯着这个叫朱青的黑衣青年:“那在整个京都市谁说了算呢?是周浩然还是你爸爸?啊?”
“你认识周堂主?”黑衣青年面色一变。
张易冷冷道:“没想到刘肥和卫鹰在南方为易会打江山,你们这些蛀虫就在京都市横行霸道,欺男霸女,你现在就给周浩然和你爸爸打电话,就说我张易找他们,限他们半个小时内滚到我面前,否则你们这些家伙我会让京都市公安局亲自来处理。”
“你认识肥哥和卫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