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华宫,从未召幸过妃子。
有需求的时候,也不过如现在这般,叫乐意寻一个清秀的小内侍来。
刻在骨子里的畏惧和不信任让皇帝无法忍受和人同床共枕——李澜大抵算是唯一的例外了,但这是他的骨肉,自不能相提并论的——自然也不会允许那小内侍同他躺到一处。
被选中的小内侍早已被乐意教导过,看到皇帝坐在了他面前的榻上,也不说话,只是乖顺地跪下,低眉顺目地膝行了两步,小心翼翼地伸手撩开了皇帝的衣裳下摆。
被湿热的唇舌包裹住的时候,李言不禁长长地叹了口气。他确实是太久没有纾解过了,本来这个身体也承受不了太过频繁的纵欲,何况李澜粘他得紧,自从五年前接了李澜到乾元宫与他同住之后,就连这样的纾解都少了许多。
但早些时候黎平那个大惊失色的表情又突兀的出现在脑海中,李言有些气恼地按住了含着他的小内侍的后颈,有些粗鲁地狠狠挺身——
黎平当时的目光是什么意思真当他不知道么?
他李言难道是那种会淫亵亲子的禽兽不成?!
他的澜儿干净得像是还未落在地上的初雪,他绝不能容许任何人将之玷染。
哪怕是他自己都不行。
正在尽心尽力地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