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地递出手去,任他把脉。
黎平神色上渐渐现出几分纳罕,放开了他的手腕便问:“你们到底是怎么吵的?乐意说你有意叫他立储君他就发了病,这根由我是清楚的;可他说了什么,能把你谢丞相气成这样?”
谢别苦笑摇头,斟酌着言辞正待说什么,黎平忙抬了抬手说:“别,我后悔了,我不想听了,你就当我没问吧。你一会儿叫个人和我回去,我亲自调一副逍遥丸给你,疏肝理气,养血固本。具体怎么吃,回头给你写好了,一道给你拿过来。”
谢别又向他欠了欠身,道:“如此,便多谢元安兄了。”
黎平又叹了口气,抬手向上指了指:“他的病急不得,根子在哪里,你我都心知肚明,起色虽然有了,可还是要慢慢的来……其实这次本也不会的,主要是六哥儿之前那事……反正最近其实,不是你想的那么好的,你还去惹他,可不就犯了么。”
说着竖起自己的指头比划着:“指甲断到这里,当时都没觉出疼来……十指连心呐!当面没和你闹起来都是运气了。”
谢别沉吟了片刻,有些疑惑地问:“六哥儿怎么了?先前那事是什么事,为何我不曾听说过?”
这次便轮到黎平疑惑了:“那么大的事,你竟不知?你在宫里不是有耳报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