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mp;quot;父皇觉得好多了,就是没什么精神,你给父皇念念奏折吧。"
李澜乖乖地点了点头,比较要紧的奏折都放在皇帝床边,正在他手边,他已经分好了,随手拿了最上面一本,翻开了,看了两眼,忽然说:"这本不好,澜儿换一本。"
李言就笑了,他睁开眼,伸手刮了刮李澜的鼻子:"什么不好?报灾伤的?念吧,这是要紧事。"
李澜把奏折藏到了背后,咬了咬嘴唇:"是陈知逊……父皇又要生气的。"
临安侯陈知逊,是大皇子李泾的生母陈妃的嫡亲哥哥。
李言轻咳了两声,向李澜伸出了手。李澜一副快哭了的样子劝他:"黎掌院说了,父皇不能生气,好的慢……"
李言不动不言,只是伸着手,李澜咬着嘴唇看了他一会儿,还是乖乖地把背在身后的奏折交到了他手里。
皇帝一言不发地看完自己妻兄写的奏疏,冷笑着缓缓合上了眼:"真是迫不及待啊。看来朕这番,也是病的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