恙。”
他其实并不知道这些人是从何处来的,却知道皇帝就是太子的性命,即便皇帝已遭毒手,也不能叫太子就此相信,否则绝无生路。
李澜用力地点了点头,像是颈项上扼紧的指掌陡然松开似的,终于能缓过一口气来。他将手中长戟斜挥,寒声道:“孤乃监国太子李澜,父皇龙体康健,尔等所言,无一句属实。刑律有言:谋逆者族,从逆者诛——尔等还不速速降服,更待何时?”
不知何时将绯袍下摆扎进了腰间的小孟学士不失时机地振剑喝道:“谋逆者族,从逆者诛,降者免死!”
站在他二人身后的宫卫们端得识趣,齐齐一振长戟喝道:“谋逆者族,从逆者诛,降者免死!”
廿三面无表情地端详着这位传说中手段过人的装疯太子,只觉这个俊朗的年轻人与自家主君亦不过是一般年纪,面目甚至有几分相仿,玄色的太子服和盘龙的金冠与皇帝的装束是很接近的。
“殿下如果穿上天子冕服,绝不会比他逊色。”
自幼和李澄一起长大的死士首领沉静地如是设想,他甚至露出了一个微笑,然后无声地举起了自己的腰刀。
“唰”得一声,他身后的二百死士齐齐拔刀。孟惟只来得及将李澜阻下,不叫他身先士卒,缟素和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