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进怀里足叫人觉得生疼,但李澜顾不上,只是关切地问:“父皇怎么了?要不然还是叫黎平来看看——”
李言抬头咬住了他的嘴唇。
起初是啮咬,恶狠狠地,李澜皱着眉头,被他咬得疼了,只得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碰碰他,讨饶似的。李言却不管,咬得他唇上出了血才像是回过神来,一下子卸了气力。泪水从紧贴着的面颊上落下来,李澜微微睁大了眼睛,李言却开始吻他。唇舌温存得不像是与方才的牙齿同源,亲昵地吮吻过曾经熟稔却隔了一段陌生的另一双唇。
李澜被这意料之外的亲吻撩得心头一热,忍不住将臂弯间的纤细腰肢揽得紧了些,他隐约觉得父皇太瘦了,但久违的亲吻滋味太好。
他什么都不肯想了。
一吻终了,李言像是被人抽去了脊骨一样伏在了李澜身上,皇帝的嗓音艰涩,颤抖着自嘲:“你赢了,李澜,你赢了……我舍不得。如今你大获全胜,可以班师回朝,登基践祚了。朕会以多病不堪为帝颁退位诏,为太上皇,居重华宫……不,那是你的后宫了。随便你要朕移驾什么宫观罢,禁军十六卫朕也会叫他们来,让他们叩拜你……你将手握重兵会成为真正的天下共主……你要什么都可以,朕只要你好好的。”
李澜怔怔地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