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桥抱着他道:“媳妇儿,我给你把教室盖盖吧?”秋收之后就快到冬季了。他们那屋连窗子都没有,冬天肯定得往里头钻风,手冻僵了怎么写字?一想就开始心疼,抓着媳妇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把玩。
陈鹤道:“太费银子了。”他想起娘亲的话,不能被惯坏了……
“银子不就是用来花的吗?这个你不用操心,为我媳妇花多少钱我都乐意。”
陈鹤心里一暖,却板起脸道:“油嘴滑舌。”
同床共枕这么久,林桥哪能看不出他的口是心非,明明是愿意的。不行还得继续教教他,对相公说话必须要心口如一,翻个身直接把他按在那里……
第二天陈鹤腰膝酸软的厉害,也未免太不知节制了,拉紧领口不能让孩子们看出来里头的红印,脸颊透着红,真的是对他毫无办法。
林桥直接去村长那把这个宅子买了下来,这宅子原是免费租借给他使用的。空着也是空着,年久失修,房顶直掉渣,也就那宅基值点银子,林立根做主三两银子卖给他了,之前的酒作价二两银子抵扣了,剩余的一两林桥补了。
这两坛酒就四两?原先不知道,估计那小树也不知道。连陈鹤听到这两坛酒这么贵也惊了,俩人商量过,第二天把小树叫过来给他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