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教书,就想要找一个先生一起教孩子们。”
刘阿满一听,立刻道:“我能教啊,什么时候去。”他的语气里竟还有几分催促之意。
“供吃住,一个月三百文。”这个价对秀才这种功名的人是偏低的,像朱夫子那样半吊子吃拿卡要一个月还能赚个一两半两的,他这水平可比朱夫子高多了。
“行啊。”刘阿满满口答应。
林桥都已经做好了,面对清高的读书人如何软磨硬泡。见他答应的这般痛快。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刘阿满察言观色看出来了,道:“实话跟您说了吧。如果你今儿不来,我也不打算在县里呆了!我是秀才出身但由于相貌的缘故,就算拉下脸去干抄书这样的活儿,都很难温饱。”这功名非但没有成为他的资本,反倒是变成了别人嘲笑他的负担。
正好林桥的到来就如同及时雨一般。
林桥最后问道:“冒昧的问一下,您成亲了么?”
刘阿满苦笑了一下:“兄台说笑了,哪个眼瞎会嫁给我?不过这些年我也习惯了。打算一个人过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