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步还是原地踏步？”
“……”玄司有些愣住了。
这个问题对他来说，如果是别人问的，那一定很容易回答，但如果是千叶问的……他不知道怎么回答。
活不活在别人的光辉里其实是自己决定的，但是当周围所有人都说反复强调你比不上某个人的时候，你也就会陷进去那个死循环了。
玄司当然知道千叶的话指的不仅仅是裕太，也是指她自己。裕太是因为他哥哥，而千叶是因为龙马，因为父亲，因为……他，他这个哥哥。
他以前听过别人对千叶的各种议论：
“她啊，她就是那个千叶溯源的女儿。”
“不就是网球天才玄司的妹妹吗？有什么了不起。”
“不就是和越前龙马一起打球吗？要是没有越前龙马，她算什么？”
……当然不止这些，更难听的话也有。输出全靠一张嘴，你的所有努力有时候从别人嘴里出来就仿佛狗-屁不是。
“哥哥？”千叶见玄司半天不说话，晃了晃他的手，“噗~我就随口问的，哥哥是不是又在胡思乱想啦？”
“每个人都不会活在谁的光辉里，大家永远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不二向前倾，歪头看着千叶，似乎是把玄司不敢说的话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