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太空消失不见，大时钟过继给了卡尔。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发现了不对。其实我并不反对他们研究虚空，但我反对的是，他们宣传所谓的终极恐惧。”
“如果一个文明的诞生，他的结局注定是毁灭。那么整个宇宙都会一团糟，这就是正义秩序的必须性。然而到了如今，在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情况下，卡尔研究虚空的进程到了何等地步，连我也不清楚了。”
钟衍右手食指微微弯曲，下意识的敲了敲椅子的扶手，“等等，您是说，大时钟是太空过继给卡尔的？”
凯莎点了点头，“若是太空真的想藏起来，你觉得卡尔能找到大时钟？”
鹤熙在一边接着说道，“虚空……到底是什么，谁也说不清，就目前的研究而言，虚空是一种比暗能更高级的能源。你呢，伤也治好了，为了满足你的小趣味。”
“暗合金打造的一套辅助铠甲内衬，暗夙银打造的可分离式铠甲。话说，你把用暗夙银打造一柄剑和一柄盾，然后把他插在胸前当装饰到底是什么恶趣味？”
钟衍摆了摆手，眼神里仿佛有光，整个人仿佛见到了信仰一般，“你不懂，那是我小时候的信仰。想一想，暗夙银打造的腰带，暗合金的高功能性可以让他收缩在暗夙银腰带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