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此时已经来到医院,并且成功地躺在了病床上,他正在被一个医生接骨。
年近五十的陈田农一脸愁闷地看着他,眼里充满了焦灼。
忽然,皮鞋滴答滴答的声音急促而来,在走廊里显得格外清晰。
“农哥,怎么回事?小文怎么样了?!”
同样是一个年近五十的男子急匆匆地走来,他眉宇也是紧锁起来,与陈田农不同的是,虽然大腹便便,但是他眼神犀利,虽然说出关心的话,脸色却是极其阴沉。
“老万,你终于来了!”
陈田农急切地看着这个老万,像是盼来了一把利剑一般,“陈文那只手,接了半天,没有接上。我已经打电话给省城的专家朋友,让他连夜赶来。说不定,陈文的手就这样废了!”
“他姥姥的!”老万捏了捏拳头,重重地一拳打在了墙壁上,狠道:“等小文醒过来,我倒要好好问问,这他妈都是谁干的!”
等了很久,陈田农和老万一直等到了四点多都没有等到陈文醒过来,他们也是人,困了,便休息了会儿。
整个房间里就他们三个人了。
老万忽然不安地张开了眼睛,视野所及,一片狼藉。
啊!
老万差点儿没有吓晕过去,整个人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