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泽白了韩如燕一眼，“老师，你觉得不是我又是谁呢？”
和韩如燕靠得近了，墨泽才感受到韩如燕身上的一股清香传来，像是百合花香的味道，非常沁人。
韩如燕惊讶地指着盆栽，满脸的不敢相信，“这样的水平，真的是你？那，这样的水平到底是登天梯的那一个层次呢？”
徐明在一边儿看着韩如燕问着墨泽像是一个学生在问一个老师似的，不由傻愣愣了起来，这登天梯是什么东西？刚才不是韩老师还在生气的吗？
忽然，徐明觉得脸上有些发烫，不知道如何处之了。
“登天梯有四个境界，第一是形似，第二是神似，第三是鬼斧，第四便是天工。”墨泽解释起来，说着头头是道，完全像是一个老师在讲授的样子，“之前的水平，大概就是在神似的样子吧。我这个，便是天工。”
“知道为什么这登天梯的顶部一定要剪掉吗？”墨泽指了指登天梯，问道。
“为什么？”韩如燕是一个插花迷，对于这样的问题顿时来了兴趣，认真地听着，看着，问着。
“所谓天工，天，指的是探入天空，天然，自由，工，才是艺术。即所谓的和天空接触的自然艺术。”墨泽很满意韩如燕那入迷的表情，余光轻瞥那一边傻愣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