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的身份是玉初的随从,唐念也是,而玉初则是一个丝绸商人。
所以三个人穿的都还不错,牵着如此俊美的马匹,倒也不显突兀。
出了城,三人上马,跑的也不是很快,唐念说玉初先生自有主意。
中午他们在一个镇子歇脚,吃饭饮马,而后又上路。
一路他们沿着太行山边的官道向北,路上再遇到城镇也没停,直到黄昏时,玉初带他们住进了一家专门给过路官员住宿的驿馆。
玉初不过朝他们出示了一块乌黑的木牌,他们就得了三间上房。
“他们暗地里用了我这么多年,我总要拿回点好处。”
玉初带柳澄波到他房间,帮她卸下面具时,如是说。
“贺兰昱那些人一定知道是你在暗中对付他们,你能安坐在天香楼的竹林里,是不是也有朝廷的庇护。”
柳澄波搓了搓脸,直觉着应该有这方面的原因。
“有,不过就算没有,贺兰昱也不敢在洛阳对我动手,他必然担心黄雀在后。”
玉初开始帮柳澄波解开裹胸,彻底松开的一瞬,柳澄波情不自禁的呼了口气,玉初却叹了口气。
“缠出印子来了,你是不是不舒服?”
“还行吧。”
柳澄波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