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问你,你们身为医者,应该懂的更多。”
贺兰昱还是指了指他旁边的座位。
柳澄波走过去,却还是不敢坐下,只站在他面前。
“哦,那将军问吧。”
贺兰昱摸了摸唇上卷曲的胡子,有些忧心的看向了柳澄波。
“黎侍卫胡思乱想也是有原因的,她虽是我的侍卫,但更是侍妾,也是我的恩人之后,我自是希望她好的,可我与她交欢,她总是不舒服,打仗我可以,这事却只是个粗人,影儿姑娘可否能指点一二?”
听罢,柳澄波有些羞怯的垂下了头。
“这是房中术,我师父更精通,我只是懂个皮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