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无法忍受,谢珺瑶只能偷偷跑出来自慰缓解这gu躁动的春情,只是这段日子饱经情事,被人蛇精液浇灌的身子光靠自慰根本不行,反而被撩拨得更加火热。
听着女孩难耐又无助的低泣,就好像猫儿叫春一般缱绻撩人,男人喉咙一紧,下腹很快便支起了帐篷。
两人之间唯一一次做爱还是自己奔逃时中了一种奇怪的情花毒,他一路走回已经耗尽了所有的自制力,在那娇软的身上肆意驰骋可言,犹如牛嚼牡丹般没有半分温情怜惜,以至于回顾起来只觉得当时就像是发情的野兽在交配。
天色灰蒙,只有夜明珠散发着淡淡的光晕,谢珺瑶被情欲折磨得欲仙欲死,根本没有发现有人在靠近。
直到一直宽厚的手掌搭在光滑的肩上,她被吓得猛得一抖,还没来得及尖叫嘴巴就被捂住。
那人凑到她耳边,低声说:“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在自慰。”
虽然嗓音b往常低沉沙哑了些许,仿佛裹挟着浓郁浑厚的热焰,但谢珺瑶还是听得出这是的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她心里微颤,体内欲念几乎要彻底燎原,却又只能咬牙强忍着。
确定她不会叫出声,男人移开手转而从背后抱住她,不薄不厚的唇贴着馨香的耳廓:“忍得很辛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