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子了。他这么未经禀告就直接进来的行为在外人看来是极为失礼的。
张氏的眼皮动了动,满脸痛心迎了上来,她道:“大夫说你旧疾复发需要卧床静养,怎么就起来了?你身边的人怎么任由你这样胡来?”她也是知道刚才大夫那些话的,看到强撑着身体起来的林悦,心中滋味只有她自己知道。
跟在林悦身后的半夏听了这话,忙跪下请罪,倒是没有为自己辩解半句。
林悦看都没有看张氏一眼,他拢了拢自己的披风,看着地上跪着的婉儿,低声淡淡道:“我刚刚听到你说不知道我为什么掉入了池中?”
婉儿抬起头一脸惊恐的看着林悦,她浑身颤抖的厉害,林悦咳嗽几声抬手打断她要说的话,淡漠的说:“既然这样,那就跪到池塘边好好想清楚。”
婉儿愣愣的看着林悦,迟迟没有动作,林悦淡淡一笑,双眸森然:“是了,你都快成这府上半个主子了,是有点身份了,我吩咐不动也在理。”
他这话一出,在场所有人脸色晦暗不明,婉儿哭道:“大少爷这话是要要了奴婢的命,大少爷让奴婢跪奴婢跪就是了。”说罢便走出亭子,跪到了池塘边。
林悦则在她刚刚跪下时便走了过去,从她背后一脚把她踢到了池塘里。而后他斜靠在栏杆上